日本“最逼真”机器人新闻主播4月登场五官精致会说笑话
中新网2月2日消息,据新加坡《联合早报》2日报道,机器人主播即将登场!被誉为“最逼真”的日本机器人“埃丽卡”,确定找到了一份令人称羡的新工作,即将从4月起亮相电视荧幕,为观众播报新闻。
△被誉为“最逼真”的日本机器人“埃丽卡”。
据悉,埃丽卡被设计为23岁的女性,拥有精致五官,皮肤以矽胶打造,加上14个红外线感测器构成的“灵眸双眼”,让它不但能做出生动表情,也能辨识房间内每个人的位置,以及人脸识别。
它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人工智能(AI)对话系统之一,通过放置在附近的麦克风和传感器收集信息,感知对方的声音和动作,进行流畅自主对话。
尽管双臂双腿皆无法移动,全身上下只有约20%可自由活动,但埃丽卡可侦测声音来源,知道谁在和它说话,且对外界充满好奇、渴望与人交流、还会说笑话。如此逼真的表现,让埃丽卡被誉为似乎“拥有灵魂”。
对于埃丽卡能成为新闻主播,自称是埃丽卡“父亲”的石黑浩感到相当开心,因他从年起就开始努力,要让她能在大众传播领域亮相。此外,他也透露,埃丽卡的语音也将被用在无人车上。
目前关于埃丽卡主播工作的具体内容,包括它将“供职”于哪家电视台、播报哪个时段的新闻等尚不得而知。但可知的是开发团队将运用AI技术,让埃丽卡念出由人类预备好的新闻稿。
负责开发埃丽卡的科学家格拉斯说,埃丽卡已经学会讲笑话,“虽然这些笑话都不是会让人捧腹大笑的笑话。我们真正想做的是,开发会思考、行动,并完全依靠它们自己完成所有事情的机器人。”
这并非石黑浩首次开发机器人新闻主播。年,他在东京一家博物馆发布了名为“Kodomoroid”和“Otonaroid”的新闻主播。石黑浩当时表示,希望这两款机器人能被用来研究人如何与机器人互动。
运用人工智能技术来播报新闻,埃丽卡也并非首例。年,微软开发的“小冰”就曾登上东方卫视负责播报气象,并可利用深度学习、智能云和大数据技术,对天气数据进行分析。
戏精!男子为挽回女友用红墨水假装割腕自杀
华西都市报消息,女友要分手,男子不同意,为情所困的男子为挽回女友,上演了一出写遗书、用红墨水制造割腕自杀的戏,演技浮夸,邻居报警后男子被民警带走。
2月1日晚上9点多,邛崃市公安局羊安派出所接到报警:“警察,你们快来啊,这里有人要自杀,流了好多血。”民警立马赶到现场,此时男子的左手通红,染红了衣袖,右手正拿着5、6厘米的小刀准备再次“割腕”,嘴里一直对女友说道:“你跟不跟我走嘛,我们出去摆一哈,不答应我就死这里。”
报警的围观邻居都不敢靠近,大家都很害怕,但有一个人却比较淡定——男子的女友。她在现场淡定的耍着手机。民警立马上前将当事人手中的刀拿走,医院。医院途中,警车里一直充斥着奇怪的味道,凑近男子左手一闻发现,“原来是墨水的味道,怪不得你女朋友那么淡定!”男子演戏被民警识破。
民警担心男子情绪不稳定,遂把他带回了派出所。据男子交代,他跟这个女子在一起7、8个月了,他在资阳上班,女友在邛崃上班。昨天他专门赶过来实施他的“自杀计划”,目的是让女的见他一面,挽回这段感情。谁知一见面女友就识破了他的苦情戏。男子女友表示: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,这次他装得“也太假了嘛”,并明确表示不会跟他见面。
随后,民警从男子身上搜出了玩具手枪和遗书。男子在遗书上写道:“我只希望你们在我死后把我留在新津县,让我永远保护她,求求你们,把我埋在新津。”据了解,男子女友为新津人。
羊安派出所民警先是对男子的行为进行了批评教育,随后又对他苦口婆心开导了几个小时,并劝该男子看开一点。男子表示:“警官,你们相信我嘛,我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,割腕好痛啊,伤害别人我要坐牢的嘛。她这样无情,我也死心了”。见男子这么清醒,民警将男子送回了酒店。
你越是逃避,就越会碰壁
远行是一种瘾。隔三差五,我就按捺不住,想要从眼前的钢筋水泥,出逃到世界的犄角旮旯。
16岁那年,高二,我第一次“流浪”。凌晨的长街,废弃的天台,磨破的鞋尖,那种模模糊糊的自由,成为大堆书本、大批考试之外的新鲜感。
只可惜,年少的叛逃总是徒劳。张狂为始,再以惨淡作结。休学没多久,我的野心服了软,它开始向骨子里的懒散低头。
慢慢地,我既不屑于正儿八经完成学业,又不愿安于现状。我变得越来越不切实际,明明是为自己的放任和懒惰找托词,偏要抬起傲娇的下巴,吼身边人:你懂什么,我在寻找我想要的生活。
高考失了利,情绪成了疾,爸妈白了头……虽然那三年,免于死记硬背的重复、同伴竞争的残酷,但无法否认,我付出了“自由的代价”。
当小烦恼滚成大雪球,砸到面前,再多的随心都成了任性。
曾看过一档求职节目。台上的女孩两个月内辞职三次,执意要做体验师。问理由,她说,“因为我喜欢吃,喜欢睡。多合适啊!”
底下老板听了,有点绷不住。“行,那你能设计线路,规避旅游风险吗?能说第二外语,不怕累不怕脏吗?能策划,撰写,拍摄,做后期吗?”
面对一连串发问,女孩的笑容瞬间垮掉。她翻翻白眼,怼回去,“我就是想换种活法呗,哪会想那么多……”
话音落,灯全灭,女孩气得扭身走人。她不曾想,公司会为“创造力”买单,却不会傻到沦为“提款机”。
有人说,没有穷游过的人,没资格谈生活;也有人说,大城市的一张床,不及小城市的一间房……有时候,这些标语就像滤镜,映入眼帘的都是美化之物。很多人听之,信之,还没来得及消化吸收,就被一句口号撩拨得神不守舍。
他们嘴上说要远离北上广,却从未进行深思熟悉;心里想着赚大钱,却毫无态度和能力优势。所谓“换一种活法”,更像在变相逃避:因为现状并非所愿,又无力直面,干脆选择遮住眼、捂住耳,扭头就跑。
心不定,人迷茫,逃到天涯海角都会碰壁。
我们寄希望于不了解的人,不曾去的地方。以为找到它们,一切问题都over了。
但,每一种选择,都有周期性的厌倦和乏味。比起怨环境、怨爸妈、怨恋人,不如先做个旁观者:排列自己愿望的优先级,先问要什么,再问怎么要。
想要骑马仗剑走天涯的洒脱,那就先练出一技傍身的技能;想要在哪都自得其乐的舒坦,那就戒懒戒贪戒你的玻璃心……
当然,也别理想化某个工作,某种活法。毕竟,任何日子都有它的光鲜和拧巴。如果你打算逃离,不如先问问自己:我是随了心,还是从了欲?
生活美好,生存不易,都要珍重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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